夜深人靜,一個小小的身影悄悄推開了霓裳殿的門,裹緊了披在身上的黑色斗篷,沖入了夜色之中。

    小人兒穿過大半個內宮,來到一處較為偏僻的宮殿門口,敲響了門,敲了好一會兒,門裡才傳來一個帶著幾分蒼涼的聲音,“誰呀?來了?”

    門吱呀一聲打開,裡面探出一個腦袋來,是一個披著灰色布衣的嬤嬤,雲裳將自己的斗篷掀開,抬起臉望向那個嬤嬤……

    “是雲裳公主,公主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那嬤嬤左右瞧了瞧,連忙將雲裳拉了進去。

    這殿中荒涼的緊,一口井,一棵樹,便再無他物,只是收拾得還算乾淨,雲裳前世的時候是從來不曾進過這兒的,此刻細細打量了一番,只覺得眼眶有些難受。

    屋子裡有昏黃的燈光透出來,雲裳腳步頓了頓,“你們還沒睡?”

    嬤嬤自她進門便一直在細細打量她,見她問話,才低聲回答道,“沒有吃的了,主子說連夜做些衣服來給尚食局的太監們送去,換點吃的。”

    雲裳聞言,也不再言語,走在前面,推門進了屋。

    屋子裡坐著一個青衣女子,雖然裝扮得十分簡單,卻仍覺得清麗非常,此刻正湊在一盞油燈前繡著東西,聽見推門的聲音,那女子頭也不抬,只低聲問道,“鄭嬤嬤,這麼晚了,是誰在敲門啊?”

    雲裳只覺得鼻尖有些酸,兩步走上前,跪倒在地,低聲道,“娘……女兒對不起你……”

    前世她在皇后那裡十分受寵,一直對自己的親生娘親是個被關在冷宮中不受寵的妃子十分的忌諱,不允許任何人在自己面前提起關於自己生母的事情,每當聽到說她的母親的時候,她總是會十分高傲的道,“本宮身份高貴,本宮的母親自然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怎麼可能是那般下賤的錦妃。”

    如今想來,真可謂是字字誅心啊。

    那女子聽見聲音,急忙轉過頭來,瞧見雲裳似是一呆,而後才急急忙忙的站起身來,“雲裳,你是雲裳。”

    雲裳苦笑一聲,點了點頭,自己自幼與母親分別,也怪不得母親竟然不認識她了。

    雲裳還未說話,錦妃便已經伸手將她扶了起來,有些責備的道,“你這孩子,怎麼大半夜的還跑出來,也不穿鞋,凍著了怎麼辦?”

    雲裳低著頭,只覺得眼有些疼,心中想著,不管自己曾經怎樣對待,娘親也仍舊是疼她的,想起自己那個剛半歲就被自己爹爹親手摔死了的孩兒,便再也忍不住落下淚來。

    錦妃一見雲裳哭便急了,連忙抬起手幫她擦乾淨眼淚,“怎麼哭了,她們對你不好嗎?可是,我明明聽說,那個皇后對你視如己出啊?”

    雲裳咬了咬牙才到,“娘,女兒過得不好,她們表面上對我好,可是卻用盡了各種手段讓我變得越來越不好,他們寵著我,讓我漸漸變得跋扈,想盡辦法讓我覺得學習琴棋書畫是件很煩的事情,然後不讓我學,想讓我變得越來越沒用。我身邊每一個人都是皇后派來監視我的,她們每日都在我耳邊告訴我,皇后娘娘多麼的賢良淑德,然後每日又在我身邊說,華鏡公主又被太傅責罰了,如果我哪日表現得太乖巧了,那位賢良淑德的皇后娘娘便會來告訴我,雲裳高興便好了,這些下人該打打,打死了母后也給你撐腰。娘,你覺得,這樣下去,女兒好的起來麼?女兒如今八歲了,卻仍舊是琴棋書畫,樣樣不識。而華鏡公主,卻已經是皇城中小有名氣的才女了……”

    錦妃沉默了半晌,才幽幽歎了口氣,“是我害了你。”

    屋外隱隱約約傳來鐘聲,雲裳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娘,我就是來瞧瞧你,我得走了,前幾日我從石頭上摔了下來,昏睡了好幾天,醒了之後,我故意說每天晚上都做噩夢,不許宮女太監靠近,發出腳步聲我就出聲罵,這幾日終於沒有宮女太監敢過來查看了,但是萬一早起的宮人發現我不見了一定會害了娘親的。”說著便急急忙忙的轉身出了門。

    “雲裳……”身後傳來錦妃的聲音,雲裳眼神暗了暗,轉過身取下手上帶著的金鐲子,遞給錦妃,“娘,女兒出來得匆忙,沒帶什麼東西,你先把這個拿去換些吃的,這宮中的奴才都是貪心的,娘受苦了,過些時日女兒再找機會來看娘。”說完便重新戴上斗篷轉身沖進了夜色中。

    錦妃目送著雲裳的背影離去,坐在凳子上,良久也沒有說話。

    倒是鄭嬤嬤開了口,“主子,雲裳公主這?”

    錦妃歎了口氣,抬起眼,眼中帶著淚,“嬤嬤,我是不是太任性了?當初不想看見七郎一個個妃子的接進宮,不想看著他與別的女人恩恩愛愛,所以躲到了這兒圖清淨,這麼些年,日子清清苦苦的,也熬過來了。可是,卻忘了,雲裳還那般小,她終究是我的親身骨肉啊。”

    鄭嬤嬤沉默了片刻,“主子,這後宮之中本就萬分險惡,主子自小便不屑這些紛爭,看不過去也是應當的,公主那兒,之前主子還未住進這兒之前,也給過一些人恩德,明兒個一大早我去找個信得過的人前去保護公主,有個人跟在公主身邊總歸要好些。”

    錦妃點了點頭,坐在椅子上,卻有些心不在焉。

    黑暗之中,剛剛從冷宮出來的雲裳匆匆趕回自己的霓裳殿,站在殿門口,皺了皺眉,自己對自己的母妃一點兒也不瞭解,前世也未曾見過,只是記得她在自己還未及笄的時候,便生了重病去了。自己今兒個這樣走一遭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只是不管有沒有用,這一輩子,她都要好好對待那個女子。

    雲裳回到屋中,將自己的黑色斗篷放回箱子裡,坐在床上想了一會兒,又赤著腳躥出了內殿,大廳中,點了幾盞琉璃燈,雲裳眯著眼瞧了會兒,抬手將琉璃燈打翻在地,又匆匆回到內殿,躺在床上假寐,手卻被捏出了汗來。

    “走水啦,走水啦!”霓裳殿中響起一陣驚呼,借著便吵鬧了起來,“快,雲裳公主還在裡面呢。”“快救公主……”

    雲裳翻身下床,站在內殿門口看著大廳之中的一片火光,嘴角揚起一抹笑。

    她以為她只能帶著悔恨死去,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重生。既然上天給了她這般安排,那麼她便再也不會讓人有任何機會,將她玩弄於鼓掌之中。那兩個女人不是一直眷念著權力和富貴榮華麼?她一定會將她們現在擁有的,一點一點的從手裡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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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鄴城的夜很黑,鄴城的萬家燈火就顯得格外暖。

    權司墨開車駛進社區,下車後還算輕車熟路的來到公寓門口,對著識別器按下指紋,‘滴’的一下,房門應聲打開。他掃了一圈空曠卻明亮的大廳,皺了下眉,喊道:“秋棠?”

    空無一人,沒有回應。跑哪兒去了?

    權司墨帶上門走進公寓,將手中的檔放在沙發上,徑直往樓上臥室走去。

    “秋棠?”臥室門口,權司墨叫人的同時打開門,一眼就看到散落在床上的女人衣服,緊接著,浴室裡嘩啦的水流聲也傳進耳朵。

    “洗刷刷,洗刷刷……”

    正想退出門去,一道輕快卻模糊的女聲透過浴室的門縫傳來。權司墨條件反射的往浴室那邊看去,那道門明明嚴密的緊,他的眼前卻似乎勾勒出一道窈窕的曲線。

    “該死的……”權司墨低聲咒駡一句,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剛要退出去,又聽到‘哢噠’一聲,浴室的門瞬間被人打開,“秋……”

    “啦啦……啊!”秋棠從浴室裡出來,身上還掛著沒圍好的浴巾,看到臥室裡突然冒出來的人,口中輕快的歌聲陡然變成了一聲尖叫,身子也往後撤了一步,“啊!”

    “別吵!”權司墨喝了一句,原本想抱歉的話因為秋棠的尖叫而煙消雲散。

    “權,權司墨?!”聽到熟悉的聲音,秋棠心有餘悸的睜開眼,一邊手忙腳亂的裹著自己的浴巾,“你,你什麼時候來的啊?站在門口,嚇死我了……來之前能不能知會我一聲啊!我還以為是流氓呢!”

    “流氓?”權司墨故意上下打量了秋棠一眼,只見她出水芙蓉一般,小臉兒透著粉紅,筆直的小腿,白皙的皮膚,甜美的容顏,閃閃動人的眼睛……

    權司墨連忙收回目光,“你未免對自己太自信了。”

    “你什麼意思啊!”秋棠捂著胸口撇撇嘴,睨著權司墨,抬著下巴問道:“你私闖民宅來做什麼?”

    “私闖民宅?秋棠,這是我家。”權司墨沉下眼來,漂亮的眼眸中一片蕭冷。

    “呃……”秋棠狡黠的眨眨眼,換了腔調,笑道:“老公,你回家來做什麼啊?”

    權司墨身子一僵,目光猛地射向秋棠,帶著淩厲,“老公兩個字也是你叫的?”

    “哦?難道我們不是合法夫妻?”秋棠一副得逞的笑容。

    “合法,但不合理。”權司墨睨了秋棠一眼,面無表情的轉身,“下樓,有事找你。”

    “等我半小時,做個護膚。”

    “你最好快點。”權司墨頭也沒回,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

    秋棠無所謂的聳聳肩,拿著潤膚霜在脖頸上、手臂上塗塗抹抹起來。

    秋棠下樓時,權司墨正襟危坐,緊抿著薄唇,棱角分明的五官構成帥氣惑人的模樣。

    “說吧,什麼事。”秋棠坐到權司墨對面。奢華明亮的琉璃吊燈下,光潔的黑色大理石桌面熠熠生輝,閃著亮卻冷的光,倒映著郎才女貌,卻橫眉冷對的兩個人。

    “這是續簽協議。”權司墨修長的手指抵在厚厚的文件上,沿著桌面將它推到秋棠面前,冷漠的開口,“你看看有什麼需要補充的。”

    秋棠微微勾起嘴角,將文件輕快地取過來,挑挑眉,一字一句念著封頁上的字,“婚後協定補充協定……唔,沈律師沒來,這份協議算數嗎?”

    “是他看過的,算數。”

    “那我就放心了。”秋棠舒緩的一笑,隨意的翻了兩頁,突然‘咦’了一聲,問道:“這次要續簽兩年?”

    “是。”權司墨正襟危坐,雙手合十搭在桌面上,修長的手指關節分明。

    秋棠微微詫異,“怎麼變成兩年了?不是一年一簽嗎?”

    “這三年來你的表現還不錯,多簽一年也未嘗不可。”權司墨面無表情的解釋,“何況,這次簽完,就沒有下一次了。”

    秋棠眨眨眼,“怎麼,你的收購計畫要完成了?你確定兩年內能完成?”

    “確定。”權司墨定定的看向秋棠,眼睛一眯,只為剛剛她那懷疑的語氣才解釋的。只是,目光在對上秋棠的面容之後,有些怔住。他好像很久都沒這麼近距離的看過秋棠了,可是他一直知道秋棠很漂亮,皓齒明眸、巧笑嫣然……可他最討厭的,也是秋棠的笑,那狡黠又自作聰明的笑容,礙眼得很!

    “可是我大好的青春都要浪費在你身上,兩年,再加上之前的三年,是不是有點長?”秋棠眼睛裡微微閃著黠光,“對我來說,不划算吧?我可沒答應你繼續簽。”

    “每個月給你的生活費都翻了一倍。”權司墨回過神來,眼中劃過一絲厭惡,繼續說道:“另外,在這兩年的時間裡,你可以交往男朋友了,只是我們結婚的事,要像之前一樣,完全保密。這樣可滿意了?”

    “可以交男朋友?!”秋棠裂開嘴笑了笑,故作不可思議的開口:“那敢情好!這協議不看我也知道,這條規定最合我心意。”

    權司墨抬了抬眼,眉目中劃過一絲不悅,“不要再說廢話,沒問題就簽了。”

    秋棠也扁扁嘴不再多說,扯著檔直接跳到最後,看到權司墨的名字已經簽好,手一抬要拿筆,可空蕩的桌面什麼都沒有。聳聳肩,秋棠剛要起身,“我去……”

    “給你。”權司墨遞出一支鋼筆,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秋棠一愣,又重新坐好,自然地將筆接過來,“謝謝啦!”擰開筆蓋,刷刷幾下將兩份協議簽好,一份自己保留,一份交給權司墨,笑道:“以後的兩年,也請多多照顧了。”

    權司墨拿著文件站起身,“也許不到兩年。”

    “恩?”秋棠疑惑的抬起頭來。

    “如果收購計畫提前完成,在收購完成的當天,我們的婚姻也就此結束。”說完,權司墨又補充了一句,“協議上有,你最好認真看看。”

    “那敢情好,祝你早日成功。我會認真看的。”秋棠也站起身,將權司墨的鋼筆還給他,報以他一個大大的、友好的微笑。

    權司墨睨了秋棠一眼,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承你吉言。”說罷,拿了文件就走。

    “等一下!”秋棠急急地叫住權司墨,在他背後看不見的地方,臉上早就沒了剛剛的笑容。

    “什麼事?”權司墨微微向後偏頭,卻沒有轉身。

    “按理來說,今天也算我們的三周年結婚紀念,你沒有什麼表示嗎?”秋棠盯著權司墨的背影。

    “錢會晚些打到你的帳戶。”權司墨似乎不願再跟秋棠多說一句,提步就走。

    “我不要錢。”

    “不要錢,你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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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韻這幾天心情有些不好,原因是因為門口的保安老趙總是用要扒光她衣服的眼神看她,讓她很是不高興。
這老趙是個五十歲的老頭子,因為老伴被兒子接過去帶孩子,不願意去兒子家的他,來這社區做了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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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熱的溫度彌漫全身,仿佛躺在岩漿上一般,炙烤的渾身難受,沉重的壓力壓在身上,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難道就是死後的世界,這裡是地獄嗎?
琉夕掙扎著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嘴歪眼斜的醜陋面孔,正流著口水壓在她身上,急不可耐的撕扯她的衣服。
琉夕嚇得魂飛魄散,狠命的一腳踹出去。
那人沒想到琉夕會醒過來,猝不及防之下被掀了下去,只聽咚的一聲,後腦勺狠狠的磕在地上,直接昏死過去。
琉夕吃力的爬起身,迷茫的看著四周,簡陋的木屋,古舊的傢俱,連淩亂的衣袍都是古代的粗布衣衫……
琉夕不由的毛骨悚然。
這是什麼地方?她乘坐的飛機不是已經失事爆炸了嗎?她怎麼可能還活著?!
正想著,一股陌生的記憶就沖進她的腦海,讓她頭痛欲裂。
她果然是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個名叫大軒國的國家。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正是大軒國位高權重的丞相大人的嫡長女,也叫琉夕。
大軒國以武立國,只有修煉的武者在國中才有崇高的地位。這個琉夕卻是個天生廢柴,經脈阻塞,壓根就不能修煉。
丞相本人是力敵千軍的9星武師,結果女兒卻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可想而知他有多麼憤怒。
再加上琉夕的母親也在生她不久之後就莫名其妙的病死了,丞相側室被扶正。於是,這個可憐的嫡長女就沒人管了,被丟到鄉下自生自滅,一個人孤苦無依的掙扎著長大,過的連下人都不如。
因為沒人教導,長到十幾歲整個人還有些懵懂無知的樣子。
這一次,因為大軒國國主忽然賜婚了三皇子和丞相嫡長女,她被接回府中。
這對原主來說簡直就是飛來橫禍,被扶正的側室和她的女兒可不願意這麼簡單的把嫁給三皇子這麼好的事白白讓給一個廢物,就給她下了烈性媚藥,想要毀掉她的清白。
結果身體本來就很孱弱的原主受不住藥性,直接魂飛天外了,琉夕外來的靈魂就在這個時候穿越了過來,佔據了這具身體。
接受完所有的記憶,琉夕只想罵娘。
原主碰上這麼一個不負責任的爹,日子過的如此淒慘,真是倒楣透頂!連帶著她也跟著倒楣,一穿越過來就被下藥。
想她堂堂神醫弟子,一手銀針使得出神入化,落銀針、斷生死,怎麼可能做一個任人欺負的廢柴?
“放心吧,既然我成了你,我會替你活下去,你的仇,我來報。”琉夕咬著牙,拖著滾燙的身子,跌跌撞撞的走出破舊的柴房,撲向院子中央那一趟渾濁的池水中。
冰涼的池水浸透她的身子,讓她迷糊的頭腦稍微清醒一點。但是她清楚,她那同父異母的妹妹給她下的藥太烈性了,只靠冷水沒什麼用,必須要找個人幫她把藥性解了。
該死!早知道就不踹暈那個男人了。
琉夕一臉陰鬱,雖然那個人確實醜的不能看,但比起剛穿越過來立刻又掛掉,她還是願意接受的。作為死過一次的人,她更明白生命有多麼寶貴。
這時,一聲響動從院牆邊傳來。
琉夕看過去,目光不由的一怔。
一個白衣男子從牆外飛來,跌落在牆邊。
男子一身雪白的衣衫,如聖潔的雪山一般纖塵不染,一雙星辰般的眸子冷漠的掃視著周圍的一切,如墨的長髮隨風揚起。
臉上半張冰冷的面具反射著寒光,讓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有嘴角溢出的那殷紅的鮮血無比刺眼,將他因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薄唇染得鮮紅。
他明顯傷勢很重,卻看不到絲毫的虛弱,宛若帝王一般站在那裡,衣袂翩然揚起,高冷尊貴的王者氣質彰顯無遺。
琉夕倒吸一口冷氣,眼睛發亮。
就算看不到他的面容,她也知道這個男人絕對是個極品!這麼好的機會一定要抓住,要是抓不住,她可就真的要死了。
她果斷的沖出池塘,朝著男子跑過去。
剛剛靠近就感覺到男子周身的氣息瞬間冷了下來,撲面而來的寒意仿佛能將人的血液都凍僵,這對現在頭腦不清楚的琉夕來說反而是莫大的誘.惑。
涅無淵早就看到了琉夕,但他沒想到琉夕敢肆無忌憚的朝他過來。
真當他重傷就不能殺人嗎?
他厭惡的躲開琉夕伸過來的手,卻遲了一步。濕漉漉的感覺觸碰到他的手背,滾燙的溫度拂過他蒼白的皮膚,讓他神色微微一變。
溫度?他不知道已經就多沒有感受過溫度了。寒毒早已深入他的骨髓,即使再火熱的溫度也無法讓他感覺到一絲溫暖,可這個女人居然讓他感覺到了一絲久違暖意。
就在他遲疑的瞬間,琉夕已經抱住了他,修長的手指點在他身上,本就重傷的身體頓時感到一陣酥麻,被琉夕輕易的推倒在地。
大意了!沒想到傳聞中丞相廢柴的嫡長女居然是一名醫藥高手。
涅無淵感到一雙柔軟的小手在撓著他的胸口,癢癢的,火熱的暖意透過胸口滲透到他的心裡,讓他心裡升起一絲異樣。
他望著眼前渾身發燙的琉夕,深邃的星眸裡閃過一絲狂傲邪肆的冷笑,“想用本座做解藥,你膽子不小。”
琉夕眯起眼,扒開他的衣服,“幫個忙嘛,又不會怎麼樣,你又沒吃虧……”
“你確定?”涅無淵翻過身,忽然壓了上來,面具遮去了他的面容卻遮不住他尊貴霸道的氣質,面具下那雙深眸邪肆狂狷,翻湧著說不出的火熱。
琉夕吃了一驚,“你怎麼可能恢復的這麼快?”
她一手銀針刺穴醫治百病,同樣可以麻痹經絡,即使現在手上沒有銀針,被她制住的穴道的人想要恢復沒有幾個時辰根本不可能。
可這人居然這麼快就恢復了,而且還是在重傷的狀態下!這到底是什麼人?
“呵……”
一聲低沉邪肆的輕笑在琉夕耳邊迴響,緊跟就是一陣劇烈的疼痛,孱弱的身體有些經受不住,疼的她險些掉下眼淚來,不由惱火的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脖子上,順便洩憤的在他背上抓了兩把。
“真是只小野貓。”涅無淵低低的笑著。
翻雲覆雨間,琉夕身上的火熱傾瀉出去,全身像被車碾過一般,累的癱在地上,連眼皮都睜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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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戲水紅帳、龍鳳呈祥喜燭……
  顧錦枝猛地揭下蓋頭,看著眼前一派喜慶的婚房,驚愕的張大了嘴巴。
  腦袋還有些昏沉,顧錦枝緩了半晌,才想起那日喝了粥,便眼前一黑暈了去。
  到底是她大意了,竟被下了藥,中了杜桂蘭和顧容的計,被強送進這新房來!
  半個月前,她意外來到了這個不知名朝代,重生在了農家被伯父收養的孤女顧錦枝身上。
  大伯懦弱,伯母潑辣,她畏首畏尾在伯母的淫威下苟活。
  本以為總有一天能借助一身本事,脫離貧困奔小康遠離這裡,誰料一碗摻了迷藥的粥喝下,醒來時就成了禹鄉大戶謝家的新娘子。
  早就聽說謝家少爺謝淵是個不折不扣的煞星,不管是誰只要靠近他三步距離,必定黴運纏身,再加上身子孱弱,體弱多病,隨時都會歸西,因此二十有二還未成親。
  顧錦枝大伯的女兒顧容是十裡八鄉出了名的美女,顧容親娘,也就是顧錦枝那潑辣伯母,因為拒絕不了那麼多貴重的聘禮,答應了這一門婚事。
  之前她還想,以杜桂蘭對顧容的溺愛程度,怎猛地捨得將顧容嫁給一個沒幾天活路的病秧子。
  如今,顧錦枝算是明白了,原來她們打的是狸貓換太子的主意,用她代替顧容出嫁,不但謝家有了交代,還能將那昂貴聘禮收入囊中。
  “我的兒啊!你別嚇娘啊!”
  外屋傳來一聲驚呼。
  正是謝夫人的聲音。
  出什麼事了?
  顧錦枝秀眉微皺,起身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想要一探究竟。
  外屋張燈結綵,燭火飄曳,一群人圍在一張軟榻旁,軟榻上一個昏迷不醒的男子被痛哭涕零的謝夫人抱著,生死不明。
  不出意外的話,那軟榻上的男人,就是她那半隻腳踏進閻王殿的病弱相公了。
  “有進無出,準備後事吧……”
  大夫無奈惋惜搖頭,提起藥箱就準備離開。
  謝夫人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暈了過去,屋中哭聲四起。
  顧錦枝心下一驚,不會這麼巧吧,剛嫁過來丈夫就沒了……
  這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她好歹是個道家曉東,怎麼就這麼命慘啊!
  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謝淵身上,顧錦枝鼓起勇氣偷偷起身移步,想著若是能趁亂偷跑出去離開這謝府,那這些事兒便同她沒半點關係了!
  終於逃出顧家那狼窩,她可不想再入一個虎穴,眼下這機會可是千載難逢!
  也正如她所想,這府裡的少東家沒了氣息,當家夫人悲痛難忍,一屋子的侍從都將目光放在床榻那紅衣男子身上,倒是當真沒人在意她。
  心下正歡喜馬上就可逃出這陌生的地方,可餘光卻偏偏瞥見那床榻上的人。
  也就只是這一瞬,顧錦枝心頭猛地一顫。
  心下的歡喜頓時散去,變成了猶豫不決。
  方才他清清楚楚的聽到那大夫說這謝淵已經沒救了,可是僅憑這一眼她便能看出,這人分明還有救!
  雖然面色慘白,命宮疾厄宮上被黑氣籠罩,但面上沒有死氣。
  這並非一個死人的面相,謝淵還沒死。
  “老夫已經盡力了。。。。。。”
  那大夫歎息著為自己脫解,叫顧錦枝聽得只想翻白眼。
  這人還活著,大夫便妄下定論說人死了,同謀人性命有何異?
  問題是眼下這滿屋子的人都信了這庸醫的話,毫不懷疑,再這般等下去,那床上之人當真是要沒氣兒了。
  顧錦枝頓時陷入兩難境地。
  若此時不走,日後只怕難尋這等好機會,顧家偷換新娘一事若東窗事發,最後遭難的還是她自己,可若是就此一走了之,那便是要她眼睜睜的看著這人死在她面前。。。。。。
  猶豫僅一瞬,顧錦枝便歎了口氣轉了方向。
  “等等!”
  顧錦枝喊住欲走的大夫,提著裙擺小跑上前。
  “夫人,讓我看看或許還有救!”
  見顧錦枝一身喜服出來,謝夫人臉上先是閃過了一絲慍怒,但一聽她的話,整個猛地抖了一下,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近乎乞求的道:“快!看看我兒!”
  說著,謝夫人急忙起身讓開位置。
  顧錦枝用力點了點頭抬腿上前,不是她誇大,只要謝淵還沒死,她都有辦法將他從鬼門關拉出來!
  不管怎麼說,她已經進了謝家的大門,要是謝淵死了,那她就是寡婦了,倒楣的只會是她,她決不能眼看著謝淵就這樣嗝屁了!
  就算是要死,也不能現在死!
  因為腳下走得急,心中又想著其它事,一個不留神踩了一腳裙擺,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朝軟榻上的謝淵撲了去。
  這一瞬間,顧錦枝罵娘的心都有了。
  這該死的裙子!
  “噗——”
  一聲響,只見昏迷的謝淵被她這麼一壓,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顧錦枝趴在謝淵身上,感受著身後如刀子般的目光,身子一點一點的僵硬了起來。
  “你你你你你……”
  謝夫人睚眥欲裂,恨不得當場給她生吞活剝了。
  “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非得讓你償命不可!”
  一聲怒吼,顧錦枝身軀一顫,剛顫顫巍巍的站起身,松浦大的巴掌就迎面揮來。
  她心亂如麻,條件反射的身形一晃,很快就躲開了。
  “你還敢躲!你要反了天了!”
  謝夫人怒極反笑,當場就要命人將膽大包天的顧錦枝拿下,“來人!將這……”
  “夫人!”
  一旁的丫鬟突然驚得張大了嘴,拉住謝夫人抬起的手拼命搖晃,打斷了她的話。
  “少爺出氣了!”
  謝夫人一愣,不敢置信的一把甩開丫鬟,湊身上前,就見原本呼吸微弱的謝淵猛地睜眼,大口喘著粗氣,眼神有些迷離。
  “我的兒呀!你總算是醒了!”
  謝夫人又驚又喜,摟住謝淵就失聲痛哭。
  顧錦枝看著一臉迷茫的謝淵,懸到嗓子眼的心頓時就落回了肚中,抬手虛抹了額頭上驚出的汗水。
  同時,顧錦枝余光瞥見謝淵吐出的鮮血中,有一粒完整的綠豆。
  大夫行醫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驚得愣了好一會,才疾步上前抬手探謝淵的脈搏,隨後仿佛看怪物一般盯著謝淵,口中嘖嘖稱奇。
  “神了啊!居然活了!”
  “你看那……”
  大夫那沒見過世面的模樣,引得顧錦枝嘴角直抽搐,她看不下去抬手戳了戳大夫的腰。
  大夫順著她所指的位置看去,眼睛逐漸瞪得滾圓,隨後恍然大悟的點頭。
  “令公子今天是否吃過綠豆糕?”
  “對!”
  一個粉衣小褂的丫鬟回想了一下,連連點頭道:“少爺早上說想吃綠豆糕,奴婢就讓人準備了,誰料吃了一塊就出事了!”
  大夫抬手擦汗,同時松了口氣,“令公子應該是吃綠豆糕的時候,被沒磨碎的綠豆卡住了氣管,導致呼吸困難暈厥,但因為綠豆小沒有完全堵住,有氣兒進,這才保住了一條命。”
  “少夫人這一壓,使令公子氣血上湧,卡住的綠豆隨著鮮血吐出,現在已無生命之憂了!”
  顧錦枝驚了,所有人都驚了。
  “這……”
  謝夫人看著顧錦枝,瞬間不知道是該罵她毛手毛腳,還是該誇她這一跤摔得好了。
  顧錦枝驚的是,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居然因禍得福的救了謝淵一命,成功榮升為謝淵的恩人。
  這驚喜也來得太快了!
  她在心中暗歎,完全沒注意到謝夫人和一眾丫鬟的複雜表情。
  “夫人,藥來了!”
  門外走進一個端著藥的丫鬟,打破了屋裡的寂靜。
  顧錦枝回神,看了一眼那丫鬟,又看向謝淵,在看清謝淵容貌的同時,她神色猛地一僵。
  原先的謝淵雖然昏迷不醒,但面上沒有死氣,可短短一眨眼的功夫,一股死氣從出納宮,也就是嘴巴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命宮蔓延。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顧錦枝的心再次懸了起來,難道她今天真的逃不過成為寡婦的命了嗎?
  “等等!”
  就在謝夫人接過藥,遞到謝淵唇邊時,一個大膽的想法瞬間湧上心頭。
  顧錦枝目光死死盯著那熱氣騰騰的藥,一聲大吼打斷了謝淵喝藥的動作。
  謝夫人被嚇得手一抖,藥灑出了一大半。

本書《替嫁相妻:煞星夫君掌心嬌 属于穿越重生小说,阅读更多章节请下载我们的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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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穿到了一本小說裡面,身份是從小欺辱男主,長大後跟男主搶財產,還阻礙男女主在一起的惡毒繼姐。得知真相的李言驚呆了,她不過是感慨了一下和女配同名,但從未想過成為女配呀!腫麼破?成長後的男主心狠手辣、睚眥必報,還戰鬥力爆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李言決定從現在起,她要做一個不欺負男主,不暗戀男主,不爭奪財產,不阻礙男女主發展的,安安份份乖乖巧巧的好繼姐。"

“哎喲,頭好疼,腰也好疼……全身哪哪都疼?”李言半夢半醒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艱難的睜開眼,入目的是一片白色,還有濃烈的消毒水味道,一看就是在某家醫院的病房。
意識到自己沒死,李言心中萬分慶倖。
她坐的動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脫軌,原本以為死定了,沒想到竟然還活著,真是老天保佑!
想到自己的父母不用白髮人送黑髮人,李言心中無比感激。
可惜了那些不幸遇難的人們,他們的親人肯定非常傷心,願他們在天堂安息,阿門!
李言轉動眼珠,打量自己的病房,這是一間一看就比較高級的單人間,如果不是純白的裝飾,還有明顯的消毒水味道,她都會以為自己住的是一間五星級單人間。
看來國家對於他們這些事故傷患挺重視的,都安排了這麼高級的病房!
正感歎著,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李言側過頭,一個三十多歲,卷髮披肩的漂亮女人走了進來。
現在的政府工作人員打扮都這麼洋氣了嗎?李言不禁驚歎。
“妍妍,你醒啦!”女人看到李言睜著眼睛,神色有些激動,快步走到床前,關切的問道:“你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馬上叫醫生過來?”
言言,聽女人叫的親密,李言一臉懵逼,“這位美女,你誰啊?我們不認識吧?”
女人一愣,臉上閃過慌亂,她湊近李言,語氣急切的說道:“妍妍,我是媽媽,你怎麼了?你不記得自己從樓梯上摔下來的事了?”
哈?李言莫名其妙,她遇到的不是動車脫軌嗎?什麼時候變成從樓梯上摔下來了,她怎麼不知道?
還有,這個女人根本不是她媽,她又沒瞎,還不至於連自己的老媽都不認識。
這波浪卷,大紅唇,細高跟,說是她姐還差不多。
女人見李言一臉陌生的看著她不說話,神情又慌又急,“妍妍,你說話呀,你別嚇媽媽!”
“晚眉,你哭什麼呢,言言醒了嗎?”門口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男人聲音,李言轉頭一看,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大叔,臉上戴著無框眼鏡,西裝筆挺,皮鞋鋥亮,步伐沉穩,聲音低沉,一副成功人士的精英范兒。
“老公,妍妍好像不認得我了,她剛才還問我是誰,不會是撞壞頭了吧?”女人轉向男人眼淚汪汪地說道。
男人蹙眉看向李言,眼中透著淡淡的關切,“妍妍,你還認得我嗎?我是你爸爸。”
李言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一見面就說是別人爸爸,有毛病吧!
“妍妍,怎麼樣,還記得爸爸不?”女人抓住李言的一隻手焦急而殷切的問道。
李言的目光隨著女人的動作下意識的落在自己被她抓住的手上,一看之下,大驚失色,那……根本不是她的手!
她的手沒有這麼小這麼細,這明顯是一雙未經風霜的少女之手!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她是誰?她在哪?儘管心中掀起驚濤駭海,但是李言面上看著只是有些怔愣而已。
“妍妍、妍妍,”見李言眼神怔怔地盯著手不吭聲,女人抬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妍妍,你說話呀?”
眼見的事情太過詭異,李言的腦袋半晌才死機重啟,她哢哢抬起頭,微微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對眼前的女人說道:“我……沒事,剛才只是有些頭暈而已。”
女人松了一口氣,“呼……你嚇死媽媽了,媽媽還以為你撞壞了腦袋!”
“沒事就好,你現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告爸爸,爸爸去給你叫最好的醫生過來。”中年男人走到叫晚眉的女人身邊,俯視著床上的李言溫和的說道。
“呃……不用了,我的頭已經不暈了。”李言的腦袋此刻還是蒙的,嘴巴卻下意識的拒絕了男人的好意。
聽到她這麼說,中年男人伸手安撫的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說道:“沒事就好,爸爸公司還有事,就不陪你了,有什麼不舒服或者想吃的東西,跟你媽說,爸爸先走了。”
李言從善如流,乖巧的應道:“嗯,再見。”
中年男人一走,女人的臉色馬上沉了下去,“妍妍,你老實告訴媽媽,昨晚你是怎麼從樓梯上摔下去的?是不是那個臭小子許繁推的?我就知道他對我們不安好心……”
許繁,李言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道亮光,“那個……爸爸的名字是不是叫許世霖,世界的世,雨頭霖?”
女人一臉莫名其妙,“是啊,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你的名字是不是叫李晚眉?”
女人嗔道:“你這孩子,知道媽媽的名字還問。”
呃……李言閉了閉眼,複又睜開,她好像大概估計知道自己是誰,在哪裡了。
在動車上的時候,她曾無聊找過一本小說來看,貌似出事的時候,她還有最後幾章沒有看完。
小說的名字好像叫我的什麼總裁,是時下流行的總裁文,大致講的是一個從小被繼姐後媽欺辱打壓的男主,出國歸來後來精心算計、步步為營,然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邊與女主虐戀情深一邊把所有欺辱過他的人碾壓成渣的故事。
這裡面,惡毒女配一號就是男主的繼姐,名字叫李妍,剛好跟她的名字同音。
許世霖是李妍的繼父,也是男主的親生父親,李晚眉則是李妍的親生母親,男主的後媽。
所以,剛才李晚眉叫她的,應該是妍妍,而非言言。
小說裡,李妍摔下樓梯的事發生在女配十六歲的時候,那時的男主還只有十五歲正在讀初三,是個身形纖瘦、病弱沉默、叛逆不馴的少年。
李妍因為嫉妒許父大方的送了男主一輛限量版的跑車做生日禮物而故意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摔下來,然後誣陷是被男主推的。
男主因此被許父和李母混合雙打,還被關禁閉不給飯吃,經此一事,李妍和李母被男主徹底恨上,至死方休那種。
後來在李母和李妍的挑拔下,男主讀完高中就被李父被送出國去,再回國,男主已然成長為心狠手辣、手段了得的商界新貴。
至此,小說的主要劇情正式開啟,男主剛回國就遇到了善良可愛的女主,然後兩人各種誤會吵架各種虐戀情深,期間伴隨著不同男配女配的作死推動劇情,再最後……
李言並未看到大結局,不過李妍和李晚眉的結局到是看到了。
男主通過電腦視頻,目光漠然的看著兩人被幾個愛滋病按著輪奸,然後在他的示意下視頻被放到網上,鬧的天下皆知,最後被感染的兩人極其狼狽毫無尊嚴的苟且偷生。
一想女配的結局,李言忍不住渾身起雞皮疙瘩,在她看來雖然女配惡毒了一點,但是跟男主比根本是小巫見大巫。
成長後的男主整個就一黑化boss,除了把女主當人,其他人在他眼裡都只是可以利用的工具。
對於這種人,女配竟然敢不停的在他面前蹦躂作死,這敬業的程度也是沒誰了。
“媽跟你說話呢,”見女兒眼神呆呆的不說話,李晚眉忍不住提高了聲音,“你從樓梯摔下去是不是許繁推的你?”
女兒跟許繁不對付,李晚眉是知道的,她自己也不喜歡那個繼子,如果不是看許父挺在意的份上,她早就連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
若這件事真是許繁做的,那她正好乘機撕破臉,借此機會把人趕出許家,到時隨便給他租套房子,請個保姆,眼不見為淨。
沒了許繁,她就可以找機會懷上許世霖的孩子,以後他們的孩子就會是許家的繼承人,她就是穩穩當當的許家主母。
李晚眉已經連未來第二胎的媳婦取什麼樣的都想好了。
李言回過神,對上李晚眉期待中透著激動的眼神,趕緊說道:“不,不是,這件事與許繁無關,是我自己不小心踩空了樓梯摔下去的!”
都已經知道許繁是男主,她哪裡還敢助紂為虐,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想活了!
李晚眉臉上閃過失望,隨後一臉懷疑的問道:“當時我明明看到他就在你後面,你確定自己是不小心摔下去的?”
“我確定,非常確定,他真的沒有推我,真的!”李言睜大眼睛,一臉真誠,她十二萬分的希望李晚眉不要想著再在這件事上做文章了。
聽女兒說的如此肯定,李晚眉沉默不語,突然眼中閃過算計的光芒,她湊近李言,小聲的說道:“妍妍,你想不想把許繁趕出許家?如果想的話,你去跟爸爸說,摔下樓並不是意外,而是許繁推的你,怎麼樣?”
李言冷著臉拒絕,“不怎麼樣。”
她是瘋了才會答應,先不說這樣做會引來男主的瘋狂報復,單是顛倒黑白汙陷別人她就不會同意。
女兒斷然拒絕,讓李晚眉有些不解,“你不是一向與許繁不對付,難道你不想把他趕出許家啦?”
“……”李妍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反正她是不會再去招惹男主,不但不會招惹,還得小心討好,最好還能化解之前惹下的干戈為玉帛。
只有這樣,她以後才能放心的生活下去,已經死過一次,方知生命寶貴。
“媽,許繁終究是爸爸的兒子,爸爸不會捨得把他趕出去的。”李言想用許世霖來打消李晚眉升起的惡念。
李晚眉不悅的皺眉,“你這孩子,今天怎麼回事,往日不是最討厭許繁,今天反倒替他說起話來,我看你是摔傻了吧!”
知道自己現在頂著李妍的殼子,李言是做什麼也不會讓李晚眉繼續作死的,在男主眼裡,她跟李晚眉是一夥的,不管誰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另外一個都逃不了被報復的厄運。
“哎喲,媽,我的頭突然好暈……”知道暫時打消不了李晚眉挑事的念頭,李言只好轉移她的注意力。
“怎麼了,妍妍?你沒事吧?”李晚眉嚇了一跳,趕緊大聲呼叫醫生護士。
很快醫生護士趕了過來,一陣有條不紊的檢查過後,醫生對李晚眉說道:“病人有輕度腦震盪,不能受刺激,安心靜養一段時間就好,許太太不必擔心。”
李晚眉松了口氣,“謝謝唐醫生,辛苦你了。”
經這麼一鬧,李晚眉到離開前再沒有提誣陷男主的事。
躺在安靜的病房,李言睜開眼睛盯著雪白的天花板,說實話,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穿成了小說裡的人物。
默默地,她把左手從被子裡伸出來舉到眼前,仔細的看又看,嗯……這確實不是自己的手。
她原來的左手,五個指頭,有四個鬥,一個簸箕,而這只手只有一個鬥。
看完左手,右手也沒閑著,暗戳戳的在胸口位置摸了摸,她原本的身體左胸口處有一顆凸出來的小痣,而這個身體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
苦笑一下,李言放軟了身體,唉,也不知道腫麼回事,莫名就成了小說裡的人物。
總覺得這是在做夢,但是身上的疼痛一再提醒她,這不是夢,而是真的。
正胡思亂想間,突然感覺到一股冰冷的視線,李言轉頭一看,哇哦,門口什麼時候站了一位清秀的纖瘦少年?
少年大概十四五歲,臉色蒼白,身形清瘦,漆黑的頭髮有些淩亂,秀氣的鼻子精緻挺翹,微抿的嘴唇形狀美好,狹長的眼睛微微上挑,看向李言的目光厭惡中透著冷漠。
見少女發現自己,少年慢吞吞地走進病房,停在兩米的距離,目光冷冽的看著病床上的少女。
李言跟他對視良久,眼睛都看酸了,對方還是不說話。
心裡暗道,這莫不是一個啞巴,可惜了一張好臉。
少女眼中的憐憫和惋惜太過明顯,許繁眼中冷意更甚,輕啟泛白的雙唇,沒什麼情緒的開口道:“聽說姐姐醒了,還真是可惜了。”
姐姐?小說中李妍只有一個名義上的弟弟,那就是男主許繁。
一聲姐姐,叫得李言心肝都是顫的,她精神一震,這位看起來纖纖弱質的少年竟然就是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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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好难受,救我……”

女人浑身犹如万蚁啃噬般又麻又痒,她放浪地扭动着,虔诚地亲吻着男人的喉结,恳求着身上的男人救救她。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一个妖精,清纯又放荡,羞涩又淫荡。

“这可是你自找的。”

被诱惑的男人喉头耸动,握紧女人不足盈握的腰肢,微微抬起,俯身狠狠冲进那极乐的伊甸园。

“嗯……”

女人尖叫着呻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翻腾的欲望让她不知死活地攀上男人的肩膀,男人快速地起落,灭顶的高潮令她浑身痉挛地倒在床上……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看到男人汗湿的胸膛上赫然留有一条无比刺眼的疤!

第二天清晨,苏暖酒头痛欲裂地醒来。

睁眼的瞬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尤其是身下,有种难以启齿的酸胀。

她……失身了?

苏暖酒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在闺蜜孟婉柔的房间喝酒吗?那个和她上床的男人又是谁?

昨晚,孟婉柔邀请她来参加所谓的邮轮派对……

“嘭”的一声,房门被人用力撞开。

“我的天啊!暖酒你昨天晚上……”

孟婉柔一脸惊诧,站在她旁边的容禹初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

苏暖酒慌乱地用被子裹住身体,但还是遮不住她一身暧昧的痕迹。

她脖子和手臂上的青紫,以及房间中久久不散的欢爱味道,都昭示了昨天晚上这里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禹初,我没有,我……”苏暖酒慌张地想要解释。

“暖酒原来你真的叫了鸭子,你怎么能这么做呢?这样对得起禹初哥哥吗?”

孟婉柔义愤填膺,仿佛是她自己被带了绿帽子。

苏暖酒不敢置信地盯着孟婉柔。

“我什么时候叫了鸭子?婉柔你为什么要说谎?”

刹那间,所有线索在心底连成一条线,苏暖酒一下就看清了!“

我明白了!禹初,是孟婉柔,这一切都是她干的……”

“够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容禹初咆哮着打断她,眼里凶光毕露,语气充满了愤怒与厌恶。

“苏暖酒,你就是个婊子!你跟你那个下贱的妈一样,都爱勾引男人!如果不是她玩火自焚,苏氏集团会破产吗?苏氏有今天的下场,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禹初,你在说什么啊?妈妈怎么了……”

苏暖酒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僵在床上。

“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容禹初丢下这句话拂袖而去,孟婉柔在他走后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禹初哥哥等等我……”

苏暖酒大梦初醒。

当年家里破产,爸爸妈妈接连去世的事禹初一定知道什么!她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苏暖酒披着浴袍追到甲板上。

经过昨夜的狂欢派对,宿醉的人们还在沉睡,甲板上只有她和容禹初。

“禹初,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苏氏到底是怎么破产的?还有我父母的死,告诉我!”

苏暖酒死死抓住容禹初的肩膀,陷入疯魔。

容禹初眼底闪过一丝心虚,随即又被愤怒掩盖。

“滚开,我警告过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使劲想甩开苏暖酒的手。

“只要你说出事情的真相,我一定离开,求你告诉我……”

苏暖酒早已泪流满面,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拖住容禹初。

她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站在了栏杆边。

下方,就是看不到边际的大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给我放开……”

容禹初早已耗尽了耐心,他暴怒地一推。

苏暖酒不受控地往后仰去,直直地翻出了栏杆!

“暖酒!”容禹初伸手抓了个空。

“啊……”

波涛汹涌的大海吞噬了女人的身影,她连一声呼救也来不及发出。

不久后,邮轮上沉睡的人们陆续醒来。但谁也没有发现,一条生命正悄无声息地逝去。

……

五年后,机场。

苏暖酒推着行李车往外走,儿子迈着小短腿扶着行李车,面色严肃,奶声奶气,“我帮妈咪推。”

苏暖酒低头摸了摸苏明昊柔软的头发,“儿子真体贴。”

“妈咪我呢!”女儿苏明昭立刻探出头,水汪汪地大眼睛一眨一眨,十分可爱。

明昊毫不留情:“你体贴地帮我们增加行李重量。”

明昭瞪眼瘪嘴,站在行李车上讨伐哥哥。

苏暖酒笑眼弯弯,看着一双儿女,心中一片柔软。

此时手机震动了一下,苏暖酒看了一眼短信提示,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下来。

季明煦:到了回个电话。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保姆和车。

苏暖酒失神地看着手机,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男人温文尔雅的模样。

到底要不要回个电话,苏暖酒有些犹豫。

她想得太入神,一时没注意到身边的两个孩子。

明昭手里拿着她最喜欢的玩具,一个圆滚滚的水晶小熊,玩得正开心。

突然,一个匆匆路过的人撞到了明昭的手,小熊咕咚一声掉在地上,机场人来人往,可怜的小熊被踢来踢去。

“熊熊……”

“昭昭……”

明昭追小熊,明昊追昭昭。

小熊咕噜噜地滚到一个男人脚边。

“哈,我抓到你了。”

明昭笑嘻嘻地拿起小熊,顺着朝上一看。

好帅的叔叔啊!

男人身高腿长,一身纯黑西装,五官凌厉,眼神深邃。慑人的气势让路人退避三舍,却强烈地吸引了明昭。

男人低下头与她对视,一双眸子惊人的相似。

明昭眼前一亮,扑上去一把抱住男人的大腿。

“爸爸!”

書名驚爆,雙面大佬竟是我爹地!属于婚戀言情题材,阅读更多章节请下载我们的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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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什麼死,還不快給我滾起來!”
  惡毒尖銳的聲音幾乎要刺破雲綰的耳膜,一盆冷水隨即潑面而來,寒涼刺骨。
  雲綰冷的打了個哆嗦,只覺渾身虛脫無力,她這又是在哪兒?
  “小賤人,你不就是靠這張狐媚子臉勾引三皇子的麼,就連鎮北王也不知被灌了什麼迷魂湯同意了和你的婚約,那我今日便毀了你這張臉,再將你送進青樓,看三皇子還會不會要你這個破鞋!”
   先前那道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一道淩厲帶著殺意的勁風朝雲綰脆弱的面部襲來。
  女人眼神猙獰,憑什麼好夫婿都讓這賤人占了?弄死雲綰太簡單了,她要讓雲綰生不如死,且求死不能!
  雲綰乍然睜開眼,電光火石間擒住鞭尾,眼神如淬寒的利刃凜冽冷厲,抬眸望向站在她面前拿著鞭子的女人,緩緩站了起來。
  伴隨著起身,一陣尖銳的疼痛刺入心窩,雲綰不用看也知道,她周身應該是沒一處好皮了,恐怕全拜面前這個女人所賜!
  更甚者,有些傷要是再深些,就會落下終生殘疾,若非她前世受傷慣了,此刻都不一定能站得起來。
  她是三十二世紀的雇傭兵首領兼首席醫師,一世都在疆場荒漠上廝殺征戰,按理說,就算她在那場爆炸中僥倖存活,現在也應該還身處炮火紛飛的戰場上,而這又是哪兒?
  不容她多想,腦部突然一陣劇烈的抽痛,一段本不屬於她的記憶突兀的湧進腦中。
  原來,這裡不是三十二世紀,而是歷史上毫無記載的地臨國,她也已經死了,現在這具身體,是地臨國侯府嫡女的。
  原主與她同名,可性子卻庸懦無能又軟弱,不受父親重視,母親在懷第二胎時被妾室活活燒死在郊外的宅子裡,而原主也在那位妾室和其女的授意下受盡淩辱,幾次都差點小命不保。
  這一次更是過分,竟將原主綁到這山野偏僻之地,讓幾個下人對她實施強。暴!
  最後,原主不堪受辱撞樹自殺,才讓她這來自異世的孤魂占了軀體。
  這些債,不管是為原主還是為她自己,她都要一筆一筆加倍討還回來!
  雲綰眼底的冷意讓那女人打了個寒顫,雲翩瞠目望著雲綰,這賤人。。。竟然能抓住她的鞭子?!
  心中窩火的同時,雲翩眼中透出幾分兇狠,正要發作,卻只見雲綰唇角微勾,手腕猛地一用力,突然將鞭子從她手中抽了出來。
  雲翩猝不及防狼狽的向前栽了一步,險些摔倒。
  下一秒,奪過鞭子的雲綰反手一鞭抽向雲翩,力道狠辣精准,雲翩頓時皮開肉綻,淒厲的慘叫著。
  雲翩捂著肩膀踉蹌著直起身,目光惡狠狠的瞪著她:“賤人,你敢打我,信不信我今天就讓你死在這裡!”
  “呵。”雲綰勾唇冷笑,目光不屑的掃過雲翩,“那就看看,最後死的,到底是誰。”
  雲翩憤怒的瞪著雲綰,還沒反應過來她話裡的意思,就被雲綰一腳俐落的踹進了離兩人不過三步之遙的湖裡。
  “噗通!”巨大的落水聲在湖面炸響,雲翩狼狽的尖叫一聲,掉進了湖裡。
  雲綰雙手抱臂姿態慵懶的收回腿,居高臨下的看著雲翩在水裡撲騰掙扎,緩緩開口:“我為嫡你為庶,打你,你就得給我受著。否則,你見過哪家主子會紆尊降貴,親自動手教訓一個賤婢?”
  與雲翩的囂張跋扈不同,她漫不經心,輕蔑而不屑,卻氣勢逼人。更襯的雲翩面目卑陋,上不來檯面。
  自古以來嫡庶分明,庶女不過就是丫鬟生的孩子,若較真起來皆能隨意發配買賣,說白了可不就是賤婢麼。
  雲綰氣場冷厲,讓人不敢靠近,雲翩帶來的下人頓時都傻了眼,什麼時候一貫懦弱無能的大小姐,手段竟然變得這麼厲害了?
  雲翩不會水,不斷掙扎呼救的聲音終於喚回了幾個下人的思緒,連忙跳下水救人。
  雲綰趁著混亂離開,然而沒走出多遠,她便停了下來,回頭看向身後不遠處,視線格外鋒利。
  她冷嗤道:“閣下還準備藏多久?”
  隱在暗處的男人薄唇微勾,似嘲諷也似有些興味。
  這女人竟能發現他,倒沒傳聞中那麼愚笨不堪。
  他索性坦然的從暗處走了出來,雲綰皺了皺眉,眼前的男人一襲玄色錦袍,瀟灑不羈,五官銳利深刻,唇瓣菲薄,眼眸深邃的攝人心魄。
  那一身矜貴無雙的氣度,堪稱天人之姿,高不可攀。男人渾身散發出的氣場強勢而危險,只站在那裡,便給人巨大的壓迫感,讓人望而生畏。
  雲綰看著男人一步步朝自己走來,勾起唇角輕嘲:“難為您躲得這麼辛苦,鎮北王殿下。”
  她探知過原主的記憶,眼前這男人,正是地臨國中威名赫赫,讓整個皇室都為之忌憚的異性王爺,楚璟淵。
  半年前,他以三千兵力大勝十萬敵軍並策反其中五萬大勝回朝,地位再無人可撼動。
  據民間傳言,這鎮北王的性子更是一貫殺伐果斷,嗜血殘暴,喜怒無常,甚至除皇帝以外,幾乎無人敢抬眼看他。
  雲綰心下警惕,卻沒多少畏懼,久經戰場的人,性子難免如此。
  楚璟淵漆黑的眼眸如狼般銳利,同樣看向了雲綰。
  兩人目光相交的一瞬,如同一場博弈,勢均力敵,他卻始終看不透雲綰心底。
  雲綰卻是出乎他預料,直勾勾的盯著他看了許久,要知道連皇帝也沒這膽量一直盯著他看,這女人膽子倒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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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流傳後世的手抄本雜記《浮生列國志》所載:辛巳年的盂蘭盆節,東海濱蓬萊國一夕之間毀于中原列國入侵。次年,已出嫁至中原的蓬萊聖女,歿……

    丙戌年,霜降之日。

    宜安香、酬神,忌嫁娶、裁衣。

    剔透月光之下,薄寒色的刀刃狠狠揚起,皎潔月色被揮落的刀刃一分為二,清冷灑落在女孩鮮血淋漓的臉上。

    她痛苦尖叫,在聲聲哭喊中不能置信的凝視眼前那毀了她容顏之人。

    “都是你!都是因為你!”持刀的女人在如寒蟬一般狂烈的顫抖,要死要活的叫駡:“為什麼你不是個男孩,為什麼你要是個女子!如果我生的是男孩,老爺就會將我接到府上去,讓我入族譜。都是因為你,我只能做見不得人的外室!”

    “不……不……娘,這不怪我……這不是我的錯……”小女孩哭泣著,捂著小臉的十指間鮮血肆虐。

    尖銳的痛楚蔓延到全身,漸漸的,如一萬隻螞蟻彙聚到心口,齊齊啃咬那幼小的心室,血肉模糊的劇痛令她幾乎要心碎而亡。

    那一天,她的母親親手劃毀了她的臉。彼時的她,尚且四歲,卻永遠不會忘記,這年的霜降之夜,究竟有多麼寒冷,多麼漫長……

    “娘……”

    夢囈的嚶嚀聲自斗笠下菱唇傳出,蜷縮在樹下淺眠的黑衣女子,掙扎著破開了眼睛,然後,待看清了這個世界,才緩緩地,坐起身來。

    又是這個夢啊,十三年來斷斷續續的上演。

    那早已辭世的生母,只能在夢裡見到,卻仍是以那夜決絕傷人的姿態,一遍遍的入夢來尋她,發洩著昔年的一腔怨憤。

    輕輕的,黑衣女子笑了笑,卻沒有一絲憂傷,仿佛在颯爽的笑聲中便忘卻那些沉屙噩夢,只堅定的信仰著未來。

    站起身,纖腰束素,朝著附近的一汪鏡湖走去。頭上戴著的斗笠垂下一圈黑紗,將她的面容與清冷月色分隔開來。

    行至湖邊,望著那一汪黛藍的湖水與夜色溶溶不分,女子揭下斗笠扔在湖邊,一甩如瀑長髮,任自己的面容被映照在湖面之上——那條從左眼下斜斜橫亙到右臉頰的一道傷疤,深長、猙獰的不忍直視。

    嬌憨一笑,女子抬起纖纖玉手,揭下了那道傷疤。

    霎時,令人屏息的真顏似將這寒冷的湖水催出芙蕖萬朵,女子靜靜的望著水中那風流傾盡天下的人兒,嗤笑:“這道傷疤,縱然是治好了又怎樣?還是貼個假的好!至少叫我知道,這世上究竟有幾個人才是不以貌取人之輩!”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喊聲,像是有人在呼救。

    黑衣女子定睛望去,只見遠遠的過來三人,其中兩人正持劍護著一名華服男子,再接著奔來的卻是一群殺手打扮的人,迅速將那三人圍住。

    只聽殺手們得意洋洋的喊著:“宸王,你想往哪裡逃!有人雇我饕餮門務必殺了你,你還是趕緊去閻王那兒問問是得罪了什麼人吧!”

    饕餮門?要殺宸王嗎?

    黑衣女子明眸湛湛,轉身走去,在殺手們尚未察覺之時,便高聲笑著:“頭先還以為饕餮門被武林合力給滅乾淨了,沒想到這才一年不到,就死灰復燃!看來你們幕後的金主真不是等閒之輩啊!”

    這笑聲颯爽張揚,瞬間刺破了夜的肅殺,也引得眾人齊齊投來目光,刹那間一派譁然。

    那被追殺的華服男子,在扭頭的一瞬當即屏住呼吸,只見清寒月輝下披著夜色的女子噙著洋洋灑灑的笑,闊步從容而來,那容顏可壓群芳,那傲骨可傾天下,那明眸湛亮似一把上好寶劍開封出鞘、破光洗塵,只在彈指一瞬便驅散這黑夜的萬頃肅殺!

    面對眾人驚豔而癡迷的神色,女子迎風大笑:“果真世人皆是以貌取人之輩,當真膚淺的可笑了!若不是因為聽到熟悉的名字,我又怎會急急就以真面目現身?!”

    眾人相繼一震,這方回過神來,仍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那絕世佳人,發問:“你與宸王是什麼關係?!”

    女子大笑:“我商國百姓誰不知道宸王乃當今聖上母弟,今日叫我見著你饕餮門意欲殺害王爺,我如何不管?”

    袖袍瀟灑一揮,指間拈起三片羽毛,喝道:“廢話少說,拳腳下見真章吧!”

    不等眾殺手擺開陣勢,便一躍而上,廣袖飄揚之間猛然揮舞,指間的三枚羽毛急速射出!

    下一瞬便是三聲慘叫響起,三個殺手被羽毛直中眉心,哀嚎著倒地斃命。

    “該死的,快殺了她!”剩下的幾人這才意識到形勢危急,當即聯手合力,擺開陣勢,將黑衣女子包圍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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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和37年秋,皇宮之中一片歡聲笑語,歌舞昇平。
新皇三個月前剛剛登基,今日,是皇后冊封大典。
皇宮地牢。
清冷的光線透過天窗灑在地上,偶爾傳來老鼠淅淅索索的聲音,與外面的喧囂如同兩個世界。
陰冷,潮濕的地牢中矗立著一個偌大的酒缸。
烈酒的香味彌漫,與空氣中的惡臭血腥味混合一處,叫人心頭作嘔!
而那酒缸之中,竟然塞著一個人!仔細看去,那人是被砍斷了手腳,做成人彘塞入缸中的!
那是一個女人,她微微垂著頭,一頭青絲早已雜亂如草,原本精緻的臉上有兩處黑乎乎的空洞!竟是被人挖去了眼珠!兩行血淚在臉上蜿蜒而下,狀若厲鬼!
她本是蘇大將軍的嫡女,京城才貌雙全的女子——蘇染!
她一手醫術出神入化,文韜武略更是不在話下,然而一步錯,步步錯!少女熱忱,她愛上了皇浦城,為他收攏人心,平定天下,為他設計殺人,手染鮮血!
可是到頭來,榮華富貴與她無關!她的真心也如同喂了狗!
皇浦城甚至嫌棄她太過惡毒,聽從她庶妹的提議,將她製成人彘,灌下了毒藥塞入這酒缸之中!
劇痛如同跗骨之蛆,日日夜夜啃噬著她的身體!
生不如死!
“咯吱……”
推門的聲音驚動了蘇染,她豎起耳朵,聲音嘶啞,“誰?!”
一對男女從地牢外面走了進來,他們錦衣華服,前呼後擁,身邊機靈的小太監,甚至已經早早地拿了毯子一路鋪到那酒缸之前,生怕這兩位髒了鞋子。
來人正是此時雍和身份最為尊貴的兩個人,皇帝皇浦城與皇后蘇蕊。
“嘻嘻,多日不見,姐姐竟連本宮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呢!”蘇蕊清靈的聲音在這昏暗陰冷的地牢之中回蕩,平添了幾分陰狠。
“蘇蕊!你這毒婦!你不得好死!”
蘇染憤怒嘶吼,撕心裂肺,聲嘶力竭!
這淒厲的聲音非但沒有讓蘇蕊害怕,反而像是挑起了她的興趣。
“嘖嘖,見姐姐如此中氣十足,本宮就放心了!啊,對了,忘了告訴姐姐一個好消息,今日,是本宮的冊封大典,往後,本宮就是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
蘇蕊眉眼含笑,打量了一番蘇染的慘狀,頗為不滿道:“早知道就不那麼著急挖去姐姐的眼睛了,害得姐姐你都沒看到如此盛況,豈不可惜!”
“啊……”
蘇染痛苦地仰頭尖叫,那空洞的眼睛駭然無比!
“哎呀!皇上,姐姐這模樣當真是好嚇人!”蘇蕊故作驚慌地地靠在了皇浦城的身上。
“莫怕!有朕在此。”
皇浦城的聲音一出,蘇染激動起來,滿腔的恨意如同一把烈火灼燒起來,痛徹心扉!曾經她有多愛這個男人,如今就有多恨他!
“皇浦城!你禽獸不如!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她的聲音低沉淒厲,喉嚨裡仿佛都被染了血絲!
“你自己蠢笨又怪得了何人?朕從未愛過你,可你卻百般糾纏,當真叫人噁心!”
蘇染如遭雷劈!是啊,是她瞎了眼看錯了人!錯付了一顆真心!確實是蠢笨!蠢笨如豬!
兩行血淚從她空洞的眼睛裡流下來,她絕望無比,“皇浦城,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不論如何,我還給你生了孩子……”
“姐姐不提,本宮倒是忘了!來人,把那個孽種抱過來!”
蘇蕊打斷了她的話,蘇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隱隱不安,淒厲尖叫,“蘇蕊!你要做什麼!你別碰我的孩子!”
蘇蕊沒有理會她,從太監手中接過繈褓,繈褓之中,三四月大的嬰兒發出虛弱的哭聲,猶如貓叫。
“孩子!我的孩子!”
蘇染如同瘋了一般不顧劇痛,用身體撞擊著酒缸,那酒缸被她撞得搖搖晃晃。
蘇蕊後退了一步,“姐姐想要孩子說一聲就是了,這般激動做什麼?孩子給你就是!”
她一邊說著,竟直接松了手,任由繈褓從高處落下。
“碰!”
一聲撞擊聲後,嬰兒的哭聲戛然而止!
“哎呀呀,怪我怪我,竟忘記姐姐沒有了手腳,如何能抱孩子?看來這孩子,只能日後等你到了黃泉路上才能抱了!”
不過三個多月的嬰兒身體何其脆弱,竟被蘇蕊生生摔死了!
酒缸之中的蘇染只覺得心口劇痛,痛入骨髓!悲憤之下,她喉頭腥甜,吐出一口血來!
“蘇蕊!我絕不會放過你!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姐姐何必如此,本宮也是為了姐姐好啊,姐姐放心,你這孩子可是個有福氣的呢,畢竟黃泉路上,他可不是孤單一人,還有祖父祖母和叔叔的疼愛呢。”
“你此話何意?!”
蘇染的喉嚨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來了,聲音如同砂紙,嘴邊的血液湧出,早已經狼狽不成人形。
蘇蕊笑了起來,“姐姐還真是可憐,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呢,不過也好,這樣姐姐到了地下,倒是多了驚喜不是?”
“你到底在說什麼?你給我閉嘴!閉嘴!”
蘇染是真的瘋了,她用盡最後的力氣,竟將那酒缸撞倒,缸中的酒水混著血水潑灑一地,染濕了一片。
蘇蕊頗為嫌棄道:“姐姐怎麼這麼不愛乾淨?當真是齷齪噁心,不過你既然那麼想知道,本宮就告訴你,你的娘親已經被派去邊關為妓,你弟弟已經被砍去手腳淪為富人逗樂的玩具,蘇家上下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蘇染聽後悲痛交加聲嘶力竭的質問:“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做!陛下求你放過蘇家好不好”她向前蠕動想一個驅蟲一樣,不斷的哀求只為了讓蘇家的人活命!
皇蒲城嫌髒一般的退後幾步冷哼道:“哼!如今朕已經登基要蘇家何用,蘇家除了蘇蕊都是該死之人!”
“蘇蕊!你也是蘇家人,你這般做,當真不怕報應嗎?”
“哈哈哈,報應?這就是你的報應啊蘇染!要怪就怪你和你母親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東西,你娘占了我娘的位置!至於那個負心漢的爹,難道不該死嗎?”
“蘇蕊你如此狠心,你不得好死!”蘇染心裡悔恨交加,她可是當蘇蕊是至親之人般善待,卻沒想到落得如此下場。
蘇蕊看著躺在地上蠕動的蘇蕊覺得有些無趣道,“皇上,臣妾乏了,我們回去吧。至於這個蘇染不如拿去喂狗,後院的狗可是餓了很久了!”
“皇后說的極是,就按照皇后說的辦!此等惡女就應該這般處置!”皇蒲城攬著蘇蕊冷庫無情的說道。
蘇染聽著他們的腳步聲音漸漸遠去,她用盡最後的力氣,聲嘶力竭,“蘇蕊!皇浦城!我詛咒你們!必將不得好死!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話音落下,她被幾個人扔了捐著狗的籠子,那些餓了很久的狗見到血腥一僕而上,不過頃刻,她的鼻間已經沒了氣息。
不久那些惡狗就將這慘死的屍體分食殆盡,而蘇染滿腔的恨意與不甘,穿透天窗,直沖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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